带着一股诡异的甜腻。我小口小口地喝着,眼睛一直望着他,带着全然的信任和依赖。
【你疯了?弹幕几乎要崩溃。】我没疯,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还在,
喉咙被抠过的异物感依旧清晰。我知道身体的本能会做什么。一杯牛奶很快见了底。
我甚至伸出舌尖,轻轻舔了下唇角沾到的一点奶渍,
对着他露出一个满足又疲惫的浅笑:“好多了…谢谢你,裴川。”身体顺势软软地靠向他,
额头抵在他坚实的肩膀上,一副依赖眷恋的模样。他的手环住我的腰,
轻轻拍了拍:“没事就好。”就在这时,胃部猛地一阵剧烈的、无法抑制的痉挛!
那股刚刚压下去的恶心感以十倍百倍的强度凶猛地反扑上来!“唔!”我一把捂住嘴,
猛地推开他,转身踉跄着扑向露台角落里一个巨大的装饰性盆栽。根本不需要再抠喉咙,
身体的本能反应比任何表演都真实。我弯下腰,剧烈地呕吐起来,
刚刚喝下去的牛奶混着酸水,一股脑全吐在了盆栽的泥土里。吐得撕心裂肺,
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狼狈不堪。“溪溪!
”裴川的声音带着一丝真实的错愕和不易察觉的紧绷,立刻跟了过来,蹲下身,
手掌拍着我的背,“怎么会这样?我马上叫医生!”“不…不用…”我虚弱地摆摆手,
大口喘着气,断断续续地说,
可能是刚才吓的…加上…喝了冷的香槟…又喝热的牛奶…胃受不了…”我抬起满是泪痕的脸,
看着他,眼神痛苦又带着歉意,
“对不起…弄脏了…好丢人…”他审视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,
似乎在判断这狼狈不堪是真是假。最终,他眼底那丝疑虑似乎被压下,重新换上浓浓的疼惜。
他掏出手帕,动作轻柔地替我擦拭脸上的污渍和泪水。“傻瓜,跟我道什么歉。
”他叹了口气,将我打横抱起,“我送你回去休息。”被他抱着离开露台,
穿过依旧喧闹的宴会厅侧廊,走向专属电梯。我把脸埋在他胸前,听着他沉稳的心跳,
身体微微发抖。这一次,不是装的。是劫后余生的虚脱,是面对毒蛇环伺...